蝉鸣暮秋
发表于 2025-8-4 22:03:13
《戒烟》
(74)
沈家门到普陀山,坐船需要15分钟,在这短短的15分钟里,我对小豆子的情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全程汪小韭和小蝶没有开口,都是我问小豆子答。
小豆子说他的小学是在兰溪实验小学上的,初中是在兰溪实验中学,而高中是兰溪第三中学。我有点纳闷,小蝶的小学和初中也都是实验的,只是高中不在同一学校。她们难道没有一点印象,完全是一副素不相识的模样?我为自己的疑惑找了理由:也许是学校的人太多,他们是同校不同班的缘故吧,且小蝶或小豆子性格内向。这一点我没有去深究。小豆子说他的父亲原本是凤凰化工的科技人员,后来自己下海创办了一家化妆品公司,是个小老板,母亲承包了一家星地买旗下的超市,自己既是老板也是员工,所以都比较忙。
船很快就靠上了普陀山码头。我们四人一起下了船。我们的第一站是南海观音。一路上,小蝶和小豆子渐渐搭上了话。汪小韭故意拉我拖在后面,又说出了她的疑惑,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认为小蝶和小豆子是在演戏。他们原本应该就认识,说不定还是早有预谋。我则给予了完全的否定。我说你不相信小豆子,还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汪小韭说她有预感。不信你走着瞧吧。
下了南海观音雕像前面的阶梯后,我们向不肯去观音院走去。汪小韭戴着墨镜撑着花阳伞,小蝶圈着妈妈的手臂也缩在妈妈的花阳伞下,而小豆子则走在小蝶的身旁。旁人看了像是温馨的一家人。在一棵观景平台边的大树下,我对汪小韭说你们先走过去,我抽个烟后过来。
在树下我抽着烟,一对中年夫妇也来到了大树下。那男的对我说大哥能借个火吗?我说可以就掏出打火机递给了他。点上火后他问我,说大哥哪的,也是来旅游的吧。我说我们是金华的,带女儿她们过来看海。男的说挺好,我知道金华,火腿很有名。我们是江苏的。
我点点头,说有机会来我们金华玩玩,金华也挺不错的。
男的点了点头,女的却忽然冒出了一句:大哥你真有福气。我有点莫名其妙,问她几个意思?女的说你的二个女儿都很漂亮。尤其是你的大女儿,好有气质。说着,她还指了指汪小韭的背影。
天!这话对我的杀伤力非同小可,难道,我有这么老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你误会了,那是我女儿和她的妈妈,也就是我的老婆。
那女的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男的则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我老婆瞎说话。说着拉着老婆赶紧溜了。我也自嘲的摇摇头,去追上了汪小韭她们。当然,这段小插曲我没告诉汪小韭,否则,她又有得嘚瑟了。
这次出来我们只带了一个行李箱,一家三口的衣物几乎全在这个箱子里。而上岛后,这箱子的拎进提出几乎都小豆子承包了。我有点过意不去,说小豆子,箱子让我拿一会吧。小豆子说没事,叔叔,我可以的。我抢过了小豆子手里的箱子。而小蝶,却突然冒出了一句:还小豆子,真难听,像个太监的名字。汪小韭听了哈哈大笑,说小蝶,你是还珠格格看多了吧?小卓子小邓子小豆子,还真是那么回事。
蝉鸣暮秋
发表于 2025-8-8 14:22:48
《戒烟》
(75)
我们上午走了普陀山的好几个景点,而小蝶和小豆子之间的聊天似乎也越来越投机。我感叹年轻真好。而汪小韭却不以为然。我说我们也别做过多的争执,只要小蝶开心就好。汪小韭说这个自然。
中饭我们是在法雨寺吃的素食。小豆子抢先付了钱。我说这怎么行,我是大人,应该我付钱。小蝶嘀咕着说我们带着他玩,每人10元的素斋让他付下又何妨。我制止小蝶继续说下去,而汪小韭则在一旁窃笑。饭后小豆子抢着去洗了碗,连同我和汪小韭的。我说这小子还蛮勤快的。汪小韭意味深长地说有机会不在我们面前表现除非他是傻子。我知道汪小韭始终认为小蝶她们是在演戏,而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小豆子是我拉他“入伙”的。
下午我们又游览了一部分景点,而小蝶最大的愿望就是看海。所以傍晚时分我们坐船去了朱家尖。朱家尖渔家乐民居是小蝶在网上订的,一个大套间,好像花了近600元一天,住那里可以自己买菜做饭。我邀请了小豆子一起住。起初小豆子还推辞着,说这样不好,说汪小韭小蝶她们会不方便的。我说没事,你就和我住一个房间,没什么不方便的。小豆子说要不我出一半的房租,我说不用,你就安心和我们一起住好了。
汪小韭在一旁看猴戏般地笑。笑得小豆子十分尴尬。
看着小豆子还是有点拘束,我说你放松点,我们都是兰溪人,没事。
不过说心里话,虽然我不知道小豆子的人品到底如何,但就目前而言,我还是蛮喜欢他的。
放好行李,我出来抽烟,汪小韭也跟了出来。冷不丁,她冒出了一句话:小蝶这丫真胆大。我问什么意思?汪小韭说你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她们俩本来就是约好的。
我猛抽着烟,无语。其实,我也有所怀疑了。我不是猪,我想做狐狸,但……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正如汪小韭所说的那样,小蝶有点胆大,然而何尝,她小蝶又不是继承了你汪小韭的基因? 对于爱情,你汪小韭也从没胆小过。
二天的行程很快就结束了。在这二天中,小豆子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和小蝶之间的关系瞻前顾后若即若离,我看着都难受。真想戳穿他们之间的鬼把戏,但小蝶不说破,我也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汪小韭也是只老狐狸,我发现好几次,她拉着我到这到哪的,目的就是在制造俩小年轻独处的机会。我也装痴卖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底线还是要有的,晚上,小豆子只能和我睡一个房间。
回兰溪后,我就再也没有了小豆子的消息,小蝶也从不提及他。我想权当这页书就这样翻过去了吧。
小蝶去宁波大学报到,是奔驰开车和我送她去的,汪小韭本来也要去,但因为茶店的生意又好了起来,只能作罢。
蝉鸣暮秋
发表于 2025-8-10 21:49:56
《戒烟》
(76)
小蝶经常会打电话回来,说她在学校的学习和生活都很好,让我放心。这二年她在学校的生活费都是汪小韭打过去的。我也没问打了多少,想来汪小韭也不会紧着小蝶。有好几次,我对汪小韭说这个月小蝶的生活费我来打吧。但每次都会得到汪小韭的训斥,说你哪几个破工资自己抽烟都紧巴。小蝶要靠你,得喝西北风了。我只能笑笑。其实汪小韭说的没错,我的工资,扣除掉我自己的开支(烟是大头),的确负担不起小蝶的大学生活费。不过每个月我还是会偷偷汇给小蝶一千元钱。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我想多给小蝶一千,总不会错。小蝶起初还说不要,但几个月后,她也就安然收下了。我对她说我给钱的事千万别告诉妈妈,小蝶也答应了。
小蝶说她一切都好,汪小韭的茶店经营得也不错,然而我却不好,身体不好。近段时间,我总觉得左胸隐隐作痛。爬楼梯也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我谁都没告诉,就这样自己挺着。
三姐和三姐夫早就移居到了南京,而上个月二姐和二姐夫也搬到金华住了。她们的女儿徐晴嫁到了金华,所以为了方便照顾外孙,二姐她们在金华的义乌街买了套二手房,索性定居金华了。父母走了,大姐走了,大哥二哥也走了,二姐住金华,三姐在南京,兄弟姐妹六人中,就剩我孤家寡人一个在兰溪,有时想想心里还是怪难受的。不过时不时的,我会经常去金华的二姐家,有时还会在二姐家住一个晚上。
监理公司的安装监理不同于土建监理,没必要一天八小时呆在工地。我所监理的都是几个小工地,所以有时一个工地几天不去也没事。通常情况下我都是早上去工地转一圈,看看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下午就在家休息。当然,这些做法都上不了台面,原则上说我应该工作时间都要在工地的。我在监理公司的工资并不是很高,所以,这宽松的工作环境也算是对我工资低的补偿吧。
有一说一,虽然监理的工资不高,但灰色收入还是有点的,逢年过节,或者工地验收什么的,我们多多少少都会收到一个红包。不过红包不大,三五百的样子,一般不会超过一千。但管的工地多了,红包自然也多了,这可是一笔不少的收入。当然,我不会去做拿卡要的勾当。我有一个同事也是做安装监理的,他就做了这档子破事,在水电材料进场时伸手要好处,不给红包就啥都不合格,哪怕是国标产品他也要鸡蛋里面挑骨头,而给了红包就一切OK,最后让人给举报了。我干不出这种蠢事。我的原则是你给,我就收,你不给,我也不勉强。当然凡事八分数必须要有,且原则问题绝不能含糊。不讲良心的事我不会干。
蝉鸣暮秋
发表于 3 天前
《戒烟》
(77)
小蝶大三那年,她打我电话,说学校已选中了她去西班牙交流的大名单,为期一年,到时拿宁波大学和西班牙巴利阿里群岛大学酒店管理学院的二份毕业证书,问我能不能让她去,并发了我一叠影印版的资料。我看了看,对方学校巴利阿里群岛大学,是一所西班牙国立综合性大学,覆盖培养学士硕士博士的转业。稍微了解了一下学校后,我觉得学校还可以,就回小蝶电话问你自己觉得如何?小蝶说机会难得,我想去。我说那让我和你妈商量一下再说吧。我把影印件给了汪小韭,让她也看看,并把小蝶的想法也告了她。汪小韭粗略看了下学校简介,说西班牙的那学校也不知道靠不靠谱,我看着也没什么名气呀。我说靠不靠谱肯定不用我们去担心,毕竟这宁波大学的合作学校也算是官方的,我就是在想小蝶有没有必要去这样的学校。小蝶说费用一年需要二十万左右呢。汪小韭说钱的事另说,去与不去就让小蝶自己决定吧。我想想也是,小蝶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主张。我告诉小蝶,说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如果你想去就去吧,爸爸妈妈都支持你。几天后,小蝶打我电话,说学校最后的名单出来了,一共15个人,她是其中之一。
巴利阿里群岛是西班牙的一个自治区(省),面积大约5014平方公里。酒店管理学院在马略卡岛的帕尔马市。该大学建于1978年,拥有完善的教学设施和优秀的师资力量,就西班牙本土而言还是有些许知名度的。我和汪小韭最终决定尊重小蝶的意愿,让她走出国门去闯一闯。
时间很快就到了小蝶出国的日子。她们的机票学校早已订好了,是周一中午12:30分浦东国际机场一号航站楼的。小蝶说她没去过上海,所以周六上午我和汪小韭就陪她去上海了。周六我们住上海的宾馆是小蝶的表姐郑洁定的,在外滩附近的格林豪泰酒店,就在西藏南路旁边。我们找到酒店的时候,郑洁和她老公也刚刚到。因为是周六,所以她不用上课,可以陪我们二天。一见到我们,郑洁的老公阿胜就热情的接过了我们的行李,说他们本来应该到车站来接我们的,但上午学校有要事所以赶不过来。姨父对不住了。说着热情地引导我们上楼。我说没关系的,工作要紧。阿胜是上海本地人,和郑洁同在奉贤中学教书,听说他好像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对于这个女婿,汪小姜(汪小韭的三姐)还是蛮满意的。经过这次的接触,我也觉得阿胜的为人挺靠谱。放下行李稍微休息了一下,郑洁问小蝶想去哪玩,说今天妹妹是最尊贵的客人,一切都听妹妹的。小蝶也不客气,笑着说上海我不熟,不过听说城隍庙还不错。还有外滩什么的。东方明珠就算了,太高,我不想去。姐姐你看着安排就是。郑洁说那就这样吧,我们先去城隍庙,玩下豫园和九曲桥什么的,然后去湖心亭品尝正宗的上海茶点,感受一下上海古老茶楼的韵味。如果妹妹想吃南翔小笼,就让阿胜去打包几份。然后我们就到附近走走。完了回到绿波廊吃晚饭,尝尝正宗的上海菜。晚饭后我们再去南京路步行街,天黑后去外滩看黄浦江的夜景,明天的行程我们晚上再说。如何?
我们听了都表示认可。小蝶说好吧,我们都听姐姐的。
蝉鸣暮秋
发表于 3 天前
《戒烟》
(78)
周一上午九点我和汪小韭送小蝶到了浦东国际机场。郑洁和阿胜因为上班,昨天半夜赶回了奉贤。
陆陆续续,十五位同学在家人的陪同下都集中到了候机厅。宁波大学带队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蒋姓男老师,他将带领同学们一起到西班牙。同学们都到齐后,蒋老师召集大家横向排成了二队,并由另一位戴着眼镜的女老师(应该是宁波大学旅游管理系的领导)作了简短的讲话。因为离登机时间还早,领导讲话完毕后,蒋老师解散了同学们,并嘱咐大家不要走得太远。
小蝶兴高采烈地搂着汪小韭在附近转着圈乱走。看上去汪小韭也很开心。但我知道,这娘俩的心情其实都很压抑,尤其是汪小韭,有着太多太多的不舍。我走到她们身边,说别转了,到前面走走吧。小蝶拉过我的手,说好的。我们一起向前面走去。在一家免税店前,小蝶说我们进去看看,就拉了我们进去。在烟酒柜前,小蝶要了一包软中华香烟(多少钱我已经记不清了)。她要掏钱,我说我来吧。小蝶制止了我,说这是我买给你的,应该我出钱。虽然说我的钱都是你和妈妈给的,但既然已经给我了,我就有支配权。爸,今天只买一包,以后我有自己的钱了,我给您买整条。我知道抽烟不好,但除了抽几根烟,您几乎没别的什么爱好。所以,我和妈妈既不支持您,但也不反对您。妈妈您说是吧?
我和汪小韭被小蝶的几句话说得无言以答。
买了香烟后,小蝶又拉汪小韭到化妆品柜给妈妈买了一支香港产的口红。汪小韭说傻女儿,你有看见过我用化妆品吗?除了洁面乳和面霜,我从来不用这些的。小蝶笑了笑,说妈妈我知道你一直不化妆,但任何女人都要美呀。你和爸出去逛街,画个淡妆不是也很好吗?以后我给您买全套。说着,付了钱后,她竟然直接在店里就打开了包装,帮汪小韭涂起了口红来。汪小韭也不拒绝,任由小蝶倒腾。我对小蝶说小蝶,以后不要乱花钱。小蝶说你们放心。到西班牙后我会节俭的,我知道你们赚钱也不容易。汪小韭说该花的钱还是得花,别苦了自己。
汪小韭原本就是花般美丽,涂上淡淡的口红,更显娇艳。小蝶扶着汪小韭的肩膀,说妈妈您真美,美得都让我嫉妒。汪小韭笑骂,说只会哄我这个老太婆开心。我对娘俩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发觉气氛明显不对了,小蝶把妈妈搂的更紧了,而汪小韭一言不发,不舍之情已明显的写在了脸上。
在登机口,小蝶要和同学们一起进去了。望着小蝶,汪小韭终于流出了不舍的泪。排在队伍中间的小蝶忽然冲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汪小韭。我也红了眼眶,伸手拍了拍小蝶的肩膀,说好了,该走了。到时我们来西班牙看你。小蝶抹去了泪,说好的,一言为定。
小蝶一步三回头地和同学们一起走了。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汪小韭抽泣着哭了。我安慰道,一年以后小蝶就回来了,很快的。
那包软中华小蝶回国那天我才打开抽,而汪小韭的口红,我却没见她涂过几回。
蝉鸣暮秋
发表于 昨天 09:32
《戒烟》
(79)
小蝶飞西班牙的当天,我和汪小韭坐高铁回了金华。汪小韭要去茶店,原本想直接火车站打车回兰溪,但想想既然已经到了金华,就坐公交车去二姐家看看二姐吧。
二姐不和女儿许晴一起住,而姐夫也已退休多年。闲着没事,姐夫就去人民广场打牌。姐夫喜欢打红五,但不玩钱,和广场的老头老太太们玩口水的也玩得不亦乐乎,有时会因一张牌出得对与错争得面红耳赤。偶尔姐夫会早早地回到家来,且面色不善。每当这个时候,二姐就知道姐夫又和牌友闹不愉快了。不过第二天,姐夫还是会早早的拿上他的小马扎,下楼坐公交车去广场。所以二姐对此也习以为常。
我们五点半到二姐家的时候,姐夫还没从广场回来,看来今天牌友之间可能有点默契。
二姐已做好饭在等姐夫,见我们来了很高兴,忙去冰箱拿食材准备加菜。二姐说你们今天不是去上海送小蝶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说送小蝶上了飞机,小韭茶店老让人看着也不是个事,我们就急着回金华了。说话间,姐夫也回来了。
二姐还在厨房忙活着。趁吃饭前的间隙,我从行李箱拿出一条没启封的兰州牌香烟给了姐夫,说烟你留着抽。这烟的包装是抽屉式的,我们金华这边没有,昨天我打开一包抽,味道还不错。姐夫推辞着,说你自己留着吧,我准备戒烟了。我说不会吧,抽得好好的,戒什么戒,难道是被一起打牌的老太太嫌弃了?姐夫笑笑,说你这什么话。我是觉得这几天痰多了,戒几天看看。汪小韭帮腔说是的姐夫,你别听他胡扯,戒了好。我不依不饶说肯定是被老太太嫌弃了,并嚷道姐姐你要小心。刚好二姐从厨房端菜上桌,接口说有老太太惦记我还巴不得呢,省的天天侍候他。姐夫知道我们说的都是玩笑话,呵呵笑着不语了。汪小韭起身从行李箱拿出两大盒咖啡给二姐,说姐姐你喜欢这个牌子的咖啡,昨天刚好看见有,就给你买了两盒。我恍然大悟。昨天在上海,我买烟时撇见汪小韭买了咖啡,心里纳闷她不是说不喜欢喝这种咖啡吗?买了送谁?原来她心里惦着二姐呢。我暗暗为我的小韭竖了大拇指。这个做弟媳的,不错。二姐的脸上乐开了花,双眼都湿润了。我知道,二姐不是因为这二盒咖啡有多大的价值,而是因为汪小韭这颗感恩的心。因为汪小韭知道二姐对我们有多好。谢谢谢谢。二姐忙不迭地说。汪小韭说姐,谢什么呀,我们都是一家人。小蝶今天还在念叨二姑的好呢。姐夫也收下了我的烟,说恭敬不如从命。二姐说空客气什么,快端菜去。姐夫乐呵呵地一笑,起身放好香烟,去厨房端菜了。
看着二姐忙绿的身影, 我心里不由感慨万千。二姐大我11岁,是个不折不扣的扶弟魔,她对我的好真的没话说。母亲在世时二姐就对我很好,母亲离世后,我觉得二姐都快成了我的又一个母亲。虽然其他的哥哥姐姐对我也很好,但二姐对我的好别具一格,我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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